李延亮:嘿,观众朋友们你们好,这里是《音乐战国》独门异招的特辑节目, 今天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来自台湾的我非常欣赏的一个吉他手--江建民先生。 江建民:《音乐战国》的观众朋友好,我是江建民。 李延亮:欢迎你能来,我想问一下,你来到大陆这是第几次? 江建民:这是第五次了! 李延亮:啊,这么多次了为什么我之前没有见到你?前几次都是做什么呢? 江建民:我第一次来是1990年在广州,是亚运,那时候做虞澄庆的演唱会。第二次来也是做虞澄庆的在1992年左右。之后又来了一次,也是来北京,录陈升的唱片,台湾的艺人。再接下来都是密集在今年了,今年来了几次。 李延亮:对大陆的感觉怎么样?什么都可以说。 江建民:我觉得进步很大,就是跟我最早90年的时候来差别很大,我觉得对北京这边的音乐的多样性是我最深刻的一项。像台湾以往的所谓音乐人大部分都工作在流行音乐这个范畴里面,但是我这几次来我觉得很棒,我觉得这边发展的样式非常多。 李延亮:我想问江先生弹吉他弹了多少年了? 江建民:我从小就是当玩具玩,也没有真的开始学。 李延亮:多大是当玩具玩? 江建民:我念小学四、五年级吧,因为哥哥有一些唱片,所以就跟着玩,到了高中有人玩,我就很自然就加入他们了。 李延亮:那可以说有20多年弹吉他的经验了。 江建民:其实不能这么讲,小时侯玩的时候完全是游戏而已,之后开始玩也只是玩而已,那真正想要开始学也只是后来的事情,所以我真正的玩吉他的年龄应该是说从20岁以后开始算。 李延亮:弹了这么多年的吉他,有没有哪一天或者哪个阶段有厌倦感或是弹吉他无聊的时候,有没有过这种时候? 江建民:其实这个乐趣到现在都没有衰减过,很多人到录音室来看我,我常常会觉得那些人会觉得我们工作很枯燥、乏味。可是我们会乐在其中,不管是录多鸟的音乐或者多滥的作品,不管怎么样,乐趣都会在里面。 李延亮:那是什么可以让你一直这么喜欢吉他? 江建民:其实有关于这个无中生有的东西,可能是天性的吧,我喜欢做菜,我喜欢画图,我喜欢弹吉他,像类似这样的事情我都很喜欢做,可是如果让我去Copy什么东西,我就会很难过了。在我还没有进入到录音这个行业之前, 我有在一些Club里面赚学费,那时候我就是一个非常不受欢迎的人,因为 人家说练练嘛!我就是不想来练,可能就是因为这样,当我接触录音这行业的时候我觉得很合乎我的志趣,又可以上班,又可以赚钱,又可以乱弹。 李延亮:那可以说天生就是一个比较有创造性的吉他手。 江建民:那应该说天生喜欢做菜。 李延亮:不太喜欢吃别人嚼过的东西,非常好。我可以问你几个细节问题吗? 江建民:可以 李延亮:我非常喜欢你写的一首歌,叫“痛并快乐着”我身边的朋友们也都非常喜欢那首歌,你可以谈一谈这首歌是怎么出来的吗? 江建民:这歌其实是写它的原理很简单,就是第一级跟第三级降,这两个级共同都是so。我就是在一个很简单的动机下,第一级的时候我一直唱so,马上两啪以后就换降三级,就变成一个听觉上的乐趣,然后就从第一小节开始延放后面的东西。那因为当时的那个制作人叫我写给齐秦,但是当时这个歌的曲试我觉得那样子可能适合齐秦唱,然后就延续下去。 李延亮:可不可以说,你是先在吉他上把这个和声、和弦先弹了,弹完之后,根据这个伴奏的和弦把唱的旋律写出来。 江建民:倒不是,是根据第一小节,我全部主旋律都是摆在so,然后我的旋律马上变成降三级,那其实这样有一个乐趣就是说它不是完全基调的歌曲,就好象 我们一般喜欢的布鲁斯;假设是基调的话又好象麦伦,又好象不是,又好象是。这样的话就有一个类似像布鲁斯的一个乐趣在里面。 李延亮:我还有一个关于齐秦的问题。“往事随风”你还记得吗?你弹的那段。 江建民:不记得了。 李延亮:我都记得呢。 江建民:“往事随风”是小涂编的吗?涂惠元编的吗? 李延亮:是齐秦的一首歌 江建民:不记得了。我听了就知道了。 李延亮:(形容音效)solo 江建民:有印象 李延亮:我觉得那一段solo编的特别精彩,如果是按正常的流行歌曲到那个地方一定是那样的一个速度,你突然弹了一段让人们眼前一亮的那种感觉,那段solo 江建民:其实我刚刚在进入台湾这个录音的行业的时候,我一直在做这样的思考, 就是说当时的舞曲好象一定要怎么样,那时侯我主业是打柄,所以我常常会做一种想法是我偏偏不要怎样,比方说在当时,现在不希奇了,在当时的舞曲我偏偏用木吉他做,比方说,当时大家都用拉饮桶,当时那种拉音桶,我可能偏偏不用那样的东西,可能那时候并不流行那种60年代的娃娃 或者什么东西,可是那时候偏偏开始用娃娃,我觉得就是一种可能这种东西就在市场上比较容易跳出来。那当然一个手法已经到滥用的地步的时候 那就换了,少一种新的手法。 李延亮:我们大陆的很多吉他手或者是做音乐的人都非常喜欢你,他们都认为你的 吉他非常有新鲜的感觉,然后一步一步的每次出来的东西都是很不一样的。 江建民:谢谢! 李延亮:所以今天通过跟你聊天我也发现你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江建民:我希望能维持,因为现在音还有现在整个大家年轻人能够吸引他们的东西很多,我现在也是常常在想用什么方式去做,其实也是瞒辛苦的。 李延亮:我想问一下你拥有的第一把吉他是什么牌子的? 江建民:其实我基本上都开始录音的时候都还有自己的琴,之前我有一把仿制的 Gibson。 李延亮:哪仿制的? 江建民:台湾的 李延亮:台湾也有仿制的Gibson。 江建民:有,有仿制的,但是那时候不可能买的起,那把琴用了大概有5、6年,后来有一天就是摔断了。我现在讲的都是之前的事情,等到了我开始录音的时 候,我那个时候才发现我不能老弹别人的琴了,我就去跟人家买了一把旧的 Gibson。
李延亮:那你在小时候有没有梦想过特别想拥有一把什么牌的吉他? 江建民:我那时候最向往的就是Gibson。 李延亮:跟我差不多。Slash用Gibson 江建民:我想我小时侯咨讯根本不发达,我那时候很小的时候听SANTANA我不知道 SANTANA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他用什么琴,可是有一天我哥哥带回来 一张小海报,里面就有一个很漂亮的黑色的Gibson,照的很漂亮的照片, 那时候我才知道--哇,Gibson! 李延亮:在哪一年你得到了你梦想的吉他? 江建民:应该是在我21岁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台湾20岁就要去当兵,差不多那个年龄啊,我那个时候是到役工队去当乐队,那时候刚好碰到那个机会我们可以去申请一把琴,那当然我就添Gibson,然后就第一把。 李延亮:台湾的部队待遇那么好呢?哈哈!可以在部队弹Gibson了。 江建民:是,有钱嘛,公家嘛! 李延亮:其实我跟你稍微有一点相象,我也是当兵,当兵之后才弹上电吉他,之前在家里都弹木吉他,电吉他很贵,我们买不起。去部队然后给我买把电吉他我就可以弹电吉他了!!! 江建民:我还记得那时侯我们部队的老师,他是玩那个STANDJAZZ的,那他很讨厌,插电的东西。那时候台湾的苏芮刚刚红,那时候《一样的月光》他不知 道后面的那个是?是?,他认为是,我那时候就说我们要做那歌的话要申请一个,这就算是个插曲,他觉得这个是很无聊的事情,他不让我申请,但是不错还是有Gibson,那部分就留给了。 李延亮:其实我有一个我自己特别私人的问题,我特别非常喜欢一个台湾的已经不 在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歌手,他叫薛岳,你对他了解吗? 江建民:其实我退伍以后,第一个工作就是做他的乐队。他其实第一张唱片的LIVE 的吉他手也不是我,他那个时候就是出国,他要去念书了,不做这个事情了,那刚刚好我退伍,我就加入他们,其实也没有跟他们待很久,也就是 第一个宣传期大概是待了半年,然后我也就是因为做了薛岳这个东西。我应该先讲我起先我是已经不想走这条路了,我不想弹吉他了,也就是做了 薛岳。在当时的生态吧,那时侯我看不出来我可以把它当成一个职业,所 以我做完薛月我就去念书了。 李延亮:台湾像你这种以音乐为生的吉他手多吗? 江建民:其实以音乐为生的吉他手很多。 李延亮:不包括在酒吧里的或是表演的,只是在唱片里的。 江建民:唱片的不多,但是现在台湾的生态也变了,现在的台湾的录音师和乐手可能不能以录音为业了,因为盗版的种种问题衰退的很厉害。 李延亮:那他们现在录唱片不需要一个吉他手来录音吗? 江建民:我觉得台湾现在可能越来越像大陆的状态了 李延亮:大陆是什么状态你了解吗? 江建民:因为我在想很普及了,我们以前专业在录音室做事的人,已经不是很重要了,如果是自己在家里着做,不管你怎么磨,你没有时间限制,你可以做 的很好东西,所以生态也是在改变。那另外一方面就是台湾这几年盗版很厉害,录音这个行业就开始慢慢瓦解掉。 李延亮:没有老板再肯出钱出唱片 江建民:对,对,这也是原因之一。 李延亮:大陆还好吧,虽然我们有很多的录音棚,但很多是需要吉他手的 江建民:应该说弹吉他这个东西其实变成平民化了,每个人都可以做了 李延亮:每个人都可以一点一点录,可以录好。 江建民:以前我觉得我很幸运,就是说,我可以有持续的机会在录音棚里做,那有卖钱的东西,那这个东西可以持续让我在这个行业生态,那可是现在受到挑战就是已经不见得卖钱了,那可能这个机会就留给大家了 李延亮:我还对你的生活很感兴趣,可以讲讲你每天的生活吗? 江建民:我生活是无聊到极点 李延亮:为什么? 江建民:我跟大家报告一下 李延亮:小道消息,独门异招。 江建民:其实在台湾唱片蓬勃的时候,觉也没有办法好好的睡,那就变成长期的失眠,那情况变的很严重,我回家一看到床我就很害怕。 李延亮:那我看你精神很好 江建民:其实我昨天也没怎么睡觉,那是因为别的原因,那后来就变成我自己调整我自己,就变成我每天限制我自己在正常上班的人的生活休息里工作,其他时间我就一定回家睡觉,因为我是一个很无聊的人,我除了工作一定是 回家睡觉,那这两年就更好了,这两年就是我身体也变比较好一点了,因 为工作机会也少了。 李延亮:你说你现在一个月要有多长时间在录音棚? 江建民:我现在在棚里的时间是我前所未有最多的时候,我跟台湾成立录音室,等于是长期一个的合作,我在录音室里已经不是单单说去录制唱片,而是说 我去做各种尝试,我现在做法可能就是要仿效你了,我可能对各种有声音 的东西我都有兴趣发展,不是单靠唱片这样子。 李延亮:弹吉他这么多年,我想每个阶段会有一个你比较受他影响的吉他手。 江建民:有,我的偶像一直在变。从早期是看到当时的杂志,其实每一个阶段仿效 的一个对象,我觉得他们对我都有很大的影响力,它没有一个吉他英雄是长久的,因为每个人他毕竟会的范围不多,那等到听腻了就换了另外一个英 雄。 李延亮:我刚才听你讲的吉他手都是在BAND里做吉他手的,有没有solo型的吉他手 ? 江建民:STEVE VAI,他每次来台湾我一定会去看。 李延亮:现场看你给我们讲讲 江建民:我以前在电视上看过他的MTV,我始终觉得他很会秀,看了现场以后,我 才知道那不是假的,他随便做了动作都有声音,我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吉 他手,而且是一个很好的创作者也是一个很好的表演者,因为他的举收投足都是设计过的,而且整个舞台整个的幕后工作人员都是一个很精密的东西做出来的一个东西。 李延亮:你喜欢吗? 江建民:非常喜欢他,虽然我有的时候觉得他的动作很恶心,可是我是真的看了以 后我不得不佩服他,那是真心话。 李延亮:还有一个大陆非常受欢迎的吉他手STEVE VAI老师,你有看过他吗? 江建民:他的老师,我只看过影片,没有看过真的人。 李延亮:那你在电视里看到你也不相信那就是……,他的老师比他更秀。 江建民:我可以讲比较主观的话吧,我比较喜欢,因为我觉得是横向思想,他不是 纵向的。他是比较纵的,我觉得的思考就在创意上,他也有局限,但是我 觉得他已经很了不起了,因为一把吉他变成这样已经是神了。 李延亮: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你的音乐跟你的生活关系是什么样的? 江建民:我觉得我的音乐跟我生活是没有关系的,我觉得我有点神经衰弱,我比较 不能在家里看到这些东西(乐器),我会觉得压力很大。 李延亮: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 江建民:生活是生活,我到家后我是决不会想到我是做什么的,我也不要看到。可 是我如果要工作的话我人一定要到录音室,然后整个气氛,战斗力起来了, 我要工作了,就是这样了。 李延亮:那比如说你在弹一段非常优美的吉他solo,要表现爱情,你会想到你和你爱人的爱情吗? 江建民:其实我是理性思想的人,我双鱼座,应该很不理性,可是我考虑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回考虑整个结构,在早期台湾很多流行音乐的时候,特别是吉他,你会觉得莫名其妙的就,就是这个歌怎么会配这样子的solo或者这个 歌怎么会伴这个样子的一个伴奏,那我的想法应该是在某些程度上是称职 的,有些时候是相反的,那要看这个歌的情绪了,那大部分状况应该都是沉滞的,应该是一个合理的一个情况怎么样表现。 李延亮:那我在问你一个问题,那是昨天我在我主页上别人问我的一个问题,钱和 吉他,你要哪个? 江建民:那看年龄,因为我现在这个年龄我可能会选择钱吧!可是当你有钱的时候 你一定还会有很多的不满意,我相信是这样子,我相信钱不是万能的,但是也蛮重要的。 李延亮:你猜我怎么回答,我说我要吉他,可以用吉他挣来钱,一样。 江建民:这是一个很智慧的回答。 李延亮:我觉得那个网友也挺有意思的,问出这样一个问题,我当时一想,我要吉他,我可以用吉他去挣钱,再用钱去买更多的吉他。 江建民:其实又有钱又有吉他,那也蛮快乐的。 李延亮:还有问题,给你钱、吉他、美女,你要哪个?哈哈哈!如果18岁你要…… 哈哈! 江建民:如果是这样排顺序的话,可能美女摆在后面一点,你有了前面的东西,才 会有后面的东西。 李延亮:那你最初弹吉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弹吉很帅、很酷呀!小妹妹都过来 了呀! 江建民:很多人这样想,可我真不是这样想,因为其实我觉得对这样东西的热爱好 象是没有什么,我就是喜欢,硬着头皮做。 李延亮:一种本能,天生就是喜欢。 江建民:天生就是喜欢,我这次来北京我也感觉到很多朋友讲什么牌子的吉他,我 觉得很久没有感觉到这种对一个事情热爱的一个感觉了,我觉得蛮不错的 ,而且刚才我们大家在一起,跟一个朋友,哇!我觉得很久没有那种感觉了 。 李延亮:我觉得江先生对吉他音色非常挑剔,或者是你录制的所有的唱片里所有吉他的音色我们都觉得近乎完美。 江建民:我觉得我自己我做洞子的品质,这个当然也牵扯到音色这些东西跟我当时 周遭的朋友有很大关系,因为我很幸运,成立录音室有很密切关系,他们 当时几个年轻人,年轻人有标准的,在当时头发一定要成这么长,然后大 家很有心的把这个录音室做到一个地步,如故说我知识为了生存,为了赚 钱,在当时台湾的录音环境那样做我可能跟别人没有什么差别,有了这些 朋友的帮助,我比较能够专心的大家一起配合做到一个地步。 李延亮:先不考虑浪费棚时不浪费,我们先要把这个音色调到非常好。 江建民:我花了很多冤枉钱在这上面,因为也没有人问,那也只能看一些国外的杂 志,你看了杂志你也不知那是真的是假的,就好象看杂志买车,大家都说 什么车好,这个可能是广告,也都不准。那自己花了很多钱在这上面换来 了一些经验,其实我也很乐意把这些事情告诉大家。我甚至可以出一本这 样的书,告诉大家我是怎么组装的,应该注意哪些事情,蛮有意思的! 李延亮:行,你出了。我是第一个购买者,真的知道你对音乐要求是特别特别高的 ,出来的唱片音色都是非常非常好的。 江建民:可是在像比较艰巨的环境下比较难做到,像特别是这两年台湾的唱片业很 不景气的时候,就比较难坚持某些事情。 李延亮:这么多年,有你最满意的写的歌吗? 江建民:其实讲起来蛮惭愧的,我干这行业这么多年,也没有在这上面下太多工夫 。一来,也是没有时间,二来可能也是时间的关系吧,没有什么太多的作 品,但是我想以后个人的作品会多一点。 李延亮:以后有尝试自己做一张吉他唱片吗? 江建民:我希望有人支持我这么做。 李延亮:我们都会支持你,你自己录,我们都会购买。 江建民:方向种种这些东西都要考虑进去。 李延亮:录了这么多唱片,有没有哪张唱片给你留下了印象最深的?你觉得自己表现非常满意的? 江建民:好象没有,其实你也跟我一样有这种感觉,其实每件事情都有很多后悔的 地方,不可能满意的,我希望会有一天有一个满意的东西出来了。 李延亮:到目前没有一张吗?其实我跟你想的不一样,我录的每张唱片我都特别喜 欢,他有不完美的地方,正因为有这些不完美的地方他才显得可爱。才会继续向前进步。 江建民:这种讲法也对,我觉得唱片这种东西,其实个人力量是其中一部分,其实 靠每一个环节都好才行,当然当时我觉得这样编喊好的东西。可能是经过了不对的人或者不对的老板的想法,可能出来的东西走了样了,所以这个事情不是自己能决定的,除非你真的一手包办。 李延亮:除非你就是唱片公司老板或制作人,我出钱做一个歌手,所有的都是我负责。 江建民:对,要不然很难做到。 李延亮:我们这个栏目叫《独门异招》可不可以给大家传授两个你的独门异招,任何方面的,怎么调出一个非常质感的音色。 江建民:有一个事情我可以提供给大家,我以前的观念有点像家庭音响的观念,结 果发现是错误的,可能是比较大的,可能是比较小的,这就好象你后面放大 前面够了就好,我以前的观念是音响的观念,一般我们调制音响是这样的, 可我觉得吉他不能这样,跟什么长百都有差别,基本上在clean的状态下,应 该是接近11点,接近平行,不管在什么方向是接近平行的,在破与不破之间 是那个声音是饱和的一个状态,这个只是我个人的一个想法。如果专家知道出来错误不要怪我,还有一个就是学习他的人不要被什么指型骗了,其实你手任何摆你要养成一个习惯,你要去看看这可能会是什么和弦,比如说这 个姿势,上来半度,再上来半度,跟和弦有什么关系,平时可以联系自己去 这样思考,因为这样的话你就没有限制了,在没有限制的情况下,一来你可以学些东西,二来你在应用上会对你有所帮助 李延亮:好,你们学会了吗?这独门两招 谢谢江先生今天给我们广大的吉他爱好者讲了这么多事情,你是台湾的吉他 手在大陆最知名的,大陆人最欣赏的吉他手,欢迎你经常来大陆和我们一 起玩吉他和大家一起交流。谢谢! 江建民:谢谢!
采访整理《音乐战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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